肠道深处的那处酥麻,便是欢场老手也经受不住这般磋磨,何况是毫无情爱经验的花正骁。
他抖得如同筛糠,痛苦再也盖不住快感,叠加累积却找不到出口可以释放的战栗让他整个人都要疯了。可是他被按在她身下,不得解脱。他试图扭动着,缓解这遍体无法发泄的酥麻,可她不肯,他就不能。她钳制着他,按住他,他动弹不得,除了承受。
他被逼得眼尾生红,视线几乎是模糊的,失去了焦点。
肠道里越发的湿润发软,像是烂熟的果子散发着颓废的香气,还有饱满溢出的汁水。香的、黏的、甜的,湿湿沥沥,随着抽插涂满顾采真狰狞粗烫的凶器,哪怕男人一句声音都不肯发出,可这黏滑的汁液,便是他的屈服,是他身体无声的臣服,如最强效的春药,沾上的瞬间就发作。
顾采真最终还是失控了,理智被欲望烧成了灰烬。
什么理性,什么分寸,什么博弈,什么羞辱,统统敌不过他的身体带给她的刺激。
粗大的肉刃炙热地进出着男子的身体,抵着松软的穴口插进去,狠狠擦过脆弱敏感的内壁,捅到深处,完完全全地侵占他。
“叫啊……”她喘息着,薄汗挥洒,畅快淋漓,“花儿,你叫一声,我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