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婶激动地扯着杨晓的胳膊往肉摊挤,“建斌媳妇,快,这肉十天半月卖一回,撞上不容易。”
杨晓迷迷糊糊地被挤了进去,赶上了最后一波。
摊子上的肉差不多卖完了,只有零散几根骨头和几块薄薄的瘦肉堆在案板上。
刘大婶瞪着眼睛问摊主:“肥肉都卖完了?”
这年头大家都缺油水,每月供量的油根本吃不上几回,肥肉便宜大块油汪汪,能炸猪油还能解馋,肉摊里最受大家欢迎的就是肥肉。
“没了。”摊主指了指薄薄精瘦的肉和剃的干干净净的大骨头,“这些肉也好吃,骨头不要票。”
“呸!你当我不晓得这都是卖剩的没用的。”
瘦肉贵,刘大婶有些不舍,但是又不想错过吃肉的机会,咬咬牙,全买了瘦的。
和她不同,杨晓没肉票,只要了些便宜的肉骨头。刘大婶拦住她:“你这妮子傻了,瘦肉好歹还能塞牙缝呢,骨头有什么用,买来磕牙啊,快换了换了。”
杨晓:“这骨头炖汤也有油水,小孩喝了有营养。”
油水说的是骨头汤里浮着的嘌呤,现代人嫌弃它不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