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青帮的人不敢接这个活,连夜跑了。
陈旬还是不信,又找来道士驱邪。
道士门都还没踏入,就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砸破了头。可关键是,谁也弄不清,到底是何处来的花盆。
一时间,陈公馆人人自危,好些下人惊慌的请辞,管家拦都拦不住。
陈旬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又梦到了自己的母亲。
还是老家的大堂内,还是那副阴沉沉的脸。陈母大声呵斥:“蠢货,我早已提醒过你,怎的还不知好歹,没将棉儿寻回来。”
陈旬也是烦躁无奈:“娘,我让人去找了,她闹脾气不肯回来,还是我的错不成?”
陈母阴恻恻笑:“若是那贱人的女儿丢了,你怕是日夜不安,亲自出去找了吧?”
“您说的什么话,我....我也是一视同仁的。”
“一视同仁?她也配!”老太太十分不屑,眼里的厌恶把陈旬吓的后退:“我告诉你,棉儿才是陈家的嫡长女,哪里不比那个外室生的废物好。好好的明珠你不要,非把死鱼眼当宝一样捧着,日后被那蠢货毒害了,也是你自找的。”
“娘,您怎么变的这般刻薄,那到底是您孙女不是。再说,韩姨太肚子里有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