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状元,伺候过康熙爷的书香门第。再不济,也不能让个婊子当了正房太太。你不要脸,我们陈家还要呢。”
“再说,这些年你带着她在上海,出门介绍不都是夫人自居?她日子过的得意,你的原配却在家中伺候我,生生熬死了,你都不回来看一眼,你也算是个人!”陈母越说越激动,直接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狠狠打了过去。
陈旬被打也不觉得疼,只躲了开来。“娘,人都死了,你还提这做什么!”
“好,我不提她,我说说棉儿。我问你,她人呢?”
陈旬面色不好:“她脾性倒是大,不过被妹妹打了一下,就离家出走了。也不想想她都多大了,还闹小孩子脾气。”
陈母又是一鸡毛掸子过去,打得陈旬直接青了手。
“你可真不是个东西,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榆木脑袋出来。韩姨太生的是什么玩意儿,她也敢打我的棉儿。你只护着那小妾养的,却这样欺负羞辱自己的嫡出女儿,哪个女儿家能受得了?”
“娘,您怎么这样说,珊娜也算是您的亲孙女啊,您可不能偏心!”陈旬自然更心疼在眼前长大的女儿一些。
陈母的鸡毛掸子生生给打断了:“孽障,孽障,我当初还不如掐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