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空气中传来擦燃火机的清脆一声。
紧接着,滚热发烫的蜡烛油滴上遍布身体各处,像干掉的血块。
单渡的痛被不断放大,忍下痛感后,又随即而来的是短暂释放后的痛快。
庾阙的内裤并没有完全脱落,庾阙说过他来。
他用蜡烛点燃白绳,而后紧盯着它朝肌肤燃去。
灼热感逐渐强烈,单渡忍不住要挪动,被庾阙执蜡烛的那只手摁住,火光和烛油一起晃动,后者顺着烛体溢出,再次滴向柔嫩的肌肤。
单渡有点难耐。
在火即将燃尽细绳的时候,庾阙抽出湿巾掐灭,而后以同样的手法换到另一侧,这对单渡而言也是一种新考验。
但她很聪明,有过一次之后就知道尽量维持身体不动会更安全,所以庾阙很顺利的替她脱下了内裤。
准确来说,是烧下了的。
其实单渡设想过,庾阙回来肯定不会有好脸色给她,再好脾气的人都很难做到不计较。
但庾阙的反应让她很意外,他就真像是不在乎。
不仅不在乎,还把态度表达得很清楚,清楚到近乎无情。
让她别把她的过去摆到他的面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