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且性情大变,甚至于他还亲眼看到自己一招杀了上次穷凶恶极的家丁,这不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你真的不是她……”陆鹤之见沈念不说话,心中答案已是明了。
“她叫陆扶笙,我就是陆扶笙。”沈念看着陆鹤之,如果他把自己这件事说出去,她肯定会被当做妖魔鬼怪杀了。
她可以死,但不是现在。
陆鹤之赤红着眼眶,看着与之前的陆扶笙完全不同的气质和眼神,心中的感觉越发的复杂。
她既是陆扶笙,又不是。
“为什么会这样?”陆鹤之的嘴唇更加苍白了几分,破旧的门洞灌风进来,他便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沈念起身,转身想去拿东西把门洞堵住,手却被陆鹤之死死抓住:“你要去哪儿?”
沈念淡然抽开手:“既然我是陆扶笙,我便不会走。”
望着空空的掌心,陆鹤之顿了顿,这才收起掌心:“那你答应我,还是照原计划进行,你随我们去江南,然后留在江南。”
沈念看了看陆鹤之,见他没有试探的意思,转身拿了木板将门洞堵上,这才回过头:“你想让她继续活,可以。但是,我有我的事情要做,而且,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