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医院陪她?”
此刻的沈欣,完全得表现出了一副关心儿媳妇的好婆婆的模样,仿佛昨那用词尖酸刻薄的人不是她一般。
时薄言吃饭的动作,顿了一顿,冷眸里,凝聚起一抹冰冷的光,想起童婳的那些话,脸色沉了下来,道:“我不是医生,留下来做什么?”
反正她也不稀罕。
沈欣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冰冷和烦躁,心下一松,脸上也禁不住浮起了一丝笑意。
看样子,儿子对那个狐狸精还是不在意的。
他终究不像他父亲,能随便被一个狐狸精给迷惑了。
没有继续童媜的话题,她对时薄言道:
“你也累了一了,多吃点。”
“嗯。”
时薄言再度沉沉地应了一声,不想再去想童婳的事情,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头就禁不住地烦躁。
用完晚饭,他回房洗了个澡,换上了家居服,坐在主卧的沙发上,对着落地窗外,若有所思。
房间里,安静得仿佛没有了人气。
尽管他跟童婳结婚才一个多月,却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童婳在这个房间里留下来的声音和痕迹。
她只是一个星期没有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