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嘿嘿笑了两声,对上对面人满目肃杀的目光,一瞬间稍稍清醒了片刻,但少年脸上两边贴着的白条子显然极大地削减了这份威势,以至于叫她下一秒又胆大包天地将一张新的白条贴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秋欣然重新发牌,一边笑眯眯地说:“世子可能不知道,传言发明叶子戏这种玩法的正是位出家人。”她话里颇有几分与有荣焉的意味,隐隐带着几分不显山不露水的炫耀。
夏修言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你又不是出家人?”
秋欣然一噎,又道:“世子还有所不知,传闻这位出家人于天文演算一道也颇有些道行。”
夏修言于是又冷哼一声:“看来你们做江湖骗子的,于此道上确实有些研究。”
“……”
秋欣然决定不同他做这些无用的口舌之争,还是要用实力来向他证明只有失败者才惯会说这些酸话!
可越往后,等夏修言渐渐熟悉了规则,再要赢他却十分吃力起来,日近黄昏的时候,秋欣然脸上终于也被贴上了白条,虽然从数量上来看,对面的人输得更惨些……
一局结束,夏修言颇为得意地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扔到了桌面上,且轻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