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条件反射往后离他远一些,羞恼咬了咬牙,道:“你……”
没过多久,酒盏已经空了,酒意让男人放松下来,显出漫不经心的随意神态。
像只妖冶的狐,又像只暗夜里神出鬼没的狼,拥有绝对的掌控权,完全没了平日的阴冷病态。
祁砚之微扯眉望她一眼,道:“孤什么?”
谢芙的手攥紧了身上的衣裙,终于咬牙切齿地说出一声:“无耻!”
怎么会有人整日想着这些!
祁砚之没否认,狭长凤眸微挑,道:“你在夸孤?”
他声音低沉,竟有些玩笑的模样。
……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谢芙愠怒地别开头,手下衣裙被攥得皱巴巴的。
她也不说话,咬唇看向窗棂外,纤瘦身子僵着,似一眼也不愿意再看他。
窗外栽种了青葱的蒲夕树,在夜晚的风声中肆意摇摆,颇有些凌乱的美感。
祁砚之忽然对她道:“过来。”
谢芙转头看过去,冷着眉眼望他半晌。
他什么意思?
祁砚之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指尖轻敲桌面,见她不动,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过来。”
谢芙咬唇,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