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藤蔓,溜进了风竹院。回到厅堂正准备洗漱时,眼睛不经意朝着花梨木大案上瞧去,意外的看到了那日被她甩出去的肥喜鹊。现下正立在往日还没练完的字帖上,叽叽喳喳的叫唤着。
展信一看,是初青熟悉的字。
姜蓁略加思索,起笔写到“昨日在周四爷的画上看到印着初青的印章,初青是画师吗?曾画过周四爷吗?”
肥喜鹊带着信从窗前飞出,但并未飞多远。只是在风竹院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临水阁上。不消片刻就又飞回了姜蓁的案前。
姜蓁没有想到初青这么快就回了信,信上只有寥寥几字道“嗯?阿蛮可是有什么疑惑?”
姜蓁似乎寻到了有缘人一般,抽了一张更大的信纸,写着问满了的问题,让肥喜鹊带着她的疑虑送了出去。在临行前又提笔加了一句“那……初青你可有到过周府?”
周许看到信纸上满满地一页问题时,显然被姜蓁这架势惊到了,姜蓁问的问题那是刁钻又犀利,直叫周许觉得他好像回到了以前在朝堂上跟老臣辩驳的时候。
净房内,墨竹插屏后。姜蓁解着身上的束腰带准备沐浴,里衣褪下映着的是素白的肚兜,和白的发亮的肌肤。净房里水汽环绕,踩着板凳的小脚正跨入浴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