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笼光打在她头顶,柔和了部分眉眼。
她觉得头被照得有些秃,那么问题来了:其余七个都不想排课,剩下的牧危......
“你一个人能顶八个吗?”她试探的开口,同时观察牧危的神色,奈何天太黑看不清。
黑暗里那人嗤笑一声:“公主不会真信这些人什么都不会吧?”
颜玉栀自是不信的,什么也不会怎么跑来当男宠,男宠的基本素养除了脸好看,床上功夫了得,还得会哄人。会哄人要怎么哄,在这个时代无外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若是没有这几样的,都被遣送出府了,能留下的自然都有一样是各种高手。
他们当她好骗,她就让他们骗好了,反正又不吃亏。具体怎么排课,她也没有给准话,这不是明日找阿虞商量后再说嘛。
“在我眼里,这些人都是什么都不会的庸俗之人,不及牧哥哥的万分之一,所以牧哥哥你要顶几项?”颜玉栀双眼放光的盯着他。
那模样活像个逼学生报三千米长跑的教导主任!
“我胸口不舒服。”牧危冷冷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