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从我小时候开始的记忆就是这样,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那个老头是军人出身,总有许多道理,亲戚这么多,谁也没有多亲近谁,没意思。”莫如风摸了摸她的发顶轻声说。
俩人不能出来太久,陶花花没一会就去找莫妈妈了,跟着三姑六婶闲聊,突然莫爷爷那边传来莫如风的声音,借着茶杯茶壶“噼里啪啦”洒落一地。
“割到手了?流血了。”陶花花上前要拉莫如风去冲洗,却看见他双目猩红,死死的瞪着莫爷爷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阿风!”莫如云还算有些理智,“不能在这发疯。”
说着示意非直系的其他人各自离去,剩下的是莫爸爸的两个哥哥。
莫爷爷年纪虽然大,中气也还算足,使劲敲着拐杖说:“不就是打了你!再大的气能生这么多年,就是和你姑姑老死不相往来,跟你这几个大爷,你堂兄弟都不来往了?”
“对!不来往,不想见不想说话!”莫如风喘着气,陶花花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心疼的扶他的胳膊。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你说什么?”莫爷爷神情未变。
“奶奶的戒指不是我偷的,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