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能发声,眼角挂了一抹嘲讽。
那绝美脸庞上轻视的笑更让男生恼怒,他将她头发绕过栏杆里,缠了好几圈,然后任意摆布着女孩小巧的头颅。
“你是欠.操。”孟季凡喉腔呐出声,“但我嫌你脏。千人骑万人捅妓.女生出来的下贱玩意儿,我嫌脏。”
“那你又是什么?”顾何杏子眼眨眨,“窑姐进门,家破人亡?”
明明顾何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孟季凡整个人脸上却只剩空白。
她变了,变得不可掌控,即使事实是她从未被他掌控过,但他此刻感受到的居然是恐惧。
叮地一声上课铃响,顾何仍然被绑在栏杆上。栏杆铁金属冰凉的触感放大了疼痛,她整个人都是扭曲的,脊柱像是要翻转个面似的。
操场上的人越来越少,她看着足球场上秃噜了的草皮,瞬间就想起了盛福的地中海发型。
她心里笑了一下,可真奇怪,都这时候了,自己居然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女孩往下瞥了一瞥,眼风直落在自己被扼住的下巴上,因为被发圈箍着脖子,她发起声来很费劲,嗓音也有些喑哑。
“但是,我看你摸我摸得也挺爽的。”她勾唇淡淡道,“等下记得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