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是不是顾何做的?顾何说不是。校长又问证据呢?然后她就不说话了。
她自然知道是谁做的,但她没有证据。孟季凡是在用这种不见血的方式告诉她,她休想拥有正常安宁的人生。
谈话未果,顾何始终沉默,校长挥了挥手让高鸿发把人领回去。
高一生物组办公室内,高鸿发让沈澈去找盛福,想弄个三方会谈,结果盛福并不给面子,没办法,就只能让沈澈勉强替代盛福和顾何谈话。
办公桌前,顾何一直低着头,沈澈也不说话。高鸿发见气氛紧张,连忙说:“以我对顾何两个多月的了解,从我本人的角度来说,我是绝对不相信顾何会做这种事的。”
“但是呢,”他又看向沈澈,“盛老师本人作为学校里德高望重的老师,无缘无故遭受这种举报也是需要安抚的。”
“顾何,有没有那种可能,”高鸿发继续分析,“你在班上有没有和同学交恶过?”
顾何摇了摇头。高鸿发觉得也是,按照他的了解,这女孩内向沉默,在班上甚至没有什么朋友。
“刚开学有一次,有人偷了顾何的试卷,还在黑板上写了她的分数。”沈澈说。
“是恶作剧,”顾何抬起头朝沈澈挤眉,重复,“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