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多力气,此时热水蒸腾,她再挣扎不动了,只闭着眼睛呜呜地哭,像只奄奄一息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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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咱们不疼了,不哭了啊。”水里渐渐有了一丝丝红,乐游没看见,否则宁可疼着也绝对会跳出浴桶。
宁原道一次次加热水,直到乐游昏睡过去又换水洗过一遍,将人裹着放回被子里,让翠花进来帮乐游处理好后续。
等宁原道从浴间出来,乐游皱着眉头哭,疼痛让她梦里也不得安生。躺好之后,乐游像是猫崽儿一样自己寻过来,还带着哭音儿。宁原道把她勾进自己怀里,胸腹贴着她腰背,大手在她冒寒气的小腹处按摩,这下才睡踏实了。
宁原道直到三更还睁着眼,大半夜轻笑一声分外瘆人,搭在乐游小腹上的手规规矩矩地。月亮照不进深秋的缎面帷帐,错过了一个落在少女发心的吻。
第二天早上宁原道回宫当差,内侍按理是轮班的,只是宁原道除了提督东厂还身为司礼监掌印,自然要每日往宫城里跑。司礼监诸人看他板着一张脸,大气儿也不敢出,处理公文比平日更麻利几分。于是宁原道申时到了家,看见乐游怏怏地躺在床上喝药,身上盖了两层厚棉被,像是陷进棉绸堆儿里的小狐狸。
“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