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钰清走进才知道他在埋头作画,陆霖行笔跟他人一样尖锐无羁,笔走游龙画的刚巧就是陆宅附近的景色。
    “画的真好,跟真的一样”,沈钰清原是想借此夸耀他一番,打破两人的尴尬,谁曾想陆霖根本不搭理她。
    沈钰清又将蒸好的糕点摆在桌上,“白日都没怎么吃饭,现在饿了吧,吃点点心垫肚子。”
    陆霖搁下笔,又听沈钰清道,“白日是我口气重了,扰你兴致,但你也不用可劲气我,害我一下午都胸闷气短,但那陆家的事情,我要你时刻记得,谁都不准说出去,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危险。”
    她声线细腻,温温柔柔已经在作低姿态,这般言辞凿凿陆霖岂能不知她的真心,唯独白日那件事令他上头,总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何况对于陆翔的事情,陆霖想法本就与沈钰清不同,沈钰清守旧,无非怕他身份曝光引来不必要的冲突,
    可随着参加科考,往后会接触更多的人,若是在个小小村庄都要唯唯诺诺,只怕以后更无安身立命,到时候别说要为陆家翻案,光是周围人的有色眼光就要将他淹没死,除了有关沈钰清的事情,陆霖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想他当初病逝能狠得下心为自己买棺材穿寿衣,便知其心理承受能力绝非常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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