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看门的,却也以在书院工作为荣,多少沾染了些读书人的傲气,这年头与读书两字沾上光都是莫大殊荣,
顿时就有些轻蔑,“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个装聋作瞎的妖道”,他指着身后门上的牌匾,“看见了吗?“长宁书院”几个字认识不?要算命骗钱找别家去,可别污秽了书家圣地——啊!”
小厮话没说完就被陆霖以手盖脸抵在门上,发出“嘭”的撞击声,陆霖凶神恶煞,“说谁污秽?!”
陆霖平日斯斯文文,身残力娇,但真生起气来,骨子里都透出股狠劲,很是渗人,他手掐着小厮喉咙,阴霾遍布,“科举可以不考,先生可以不见,但我若是一个想不通要你死,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情!”
小厮在学院当差几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硬茬,那透露过来冰凉刺骨的寒意让他觉得这人绝不是在开玩笑,小厮惊悚不已,为了学院夫子的命令将命搭上实在不值当,当即就慌忙吼道,“好汉饶命!这都是夫子的要求,我就是个打杂的,我我我这就带两位进去见夫子——”
陆霖满脸煞气,沈钰清手附在他手骨嶙峋的手背上拍了拍,“先进去看看。”
见到那位叫赵晗的夫子,便是这次负责陆霖的赵夫子,长得一副尖嘴猴腮,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