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跟狗一个名字,他哽着头,从下方瞪着沈钰清,“我叫铁牛,杨铁牛!”
    沈钰清实在不知道铁牛与小黑有什么区别,似乎村里给小孩取名都喜欢用狗蛋铁牛这些名字,据说小孩名字越难听越能活。
    沈钰清从善如流,“好吧,铁牛,是你父亲让你来找我的吗?”
    杨铁牛实际是隔壁扬大柱的大儿子,两天前扬大柱来找过她,沈钰清看着手里新鲜制作出来的香囊,对杨铁牛道,“你带路,我这就过去看看。”
    路上陆霖也跟上来了,沈钰清意外杨铁牛竟然跟陆霖是自来熟,与他多有亲近。
    要知道陆霖的性子实则臭屁的很,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表情,村里人都不敢与他接触,他似乎也无所谓。
    不过毕竟两人年龄相仿,有些同龄人的默契也不奇怪,沈钰清甚至如老母亲一般欣慰,陆霖总算有朋友了,对杨铁牛就更加和颜悦色笑眯眯,“铁牛,你母亲和弟弟如何了?”
    说到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杨铁牛有些气馁,“弟弟一直哭,声音都哭哑了,阿娘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昨夜咳了血,所以一大早阿爹才让我来请您去看看。”
    杨家离着陆宅不远,两息间就到了,沈钰清先看到门上穗禾上挂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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