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在出租车上暖了一路,连她淋过雨的衣服都已经干透了,他一个没淋过雨的人衣服怎么可能是湿的呢?
没等她说话,丁以南也已经注意到了:“宴哥!你衣服怎么湿/透了?”
陈宴眼睑微抬,懒懒“嗯”了声,“本来就是湿的。”
“怎么会?”丁以南大惊小怪:“你们的伞是漏的吗?!”
“不可能啊,我之前和你一起撑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呢。”
他视线扫了眼周知意:“而且一姐的衣服一点都没被淋湿,怎么回事儿!”
周知意:“……”
“啊,我知道了!”丁以南夸张地张大了嘴巴,“你是不是把伞都撑到一姐那边了?”
周知意:“……”
嘴巴是租来的吗?话这么多?
丁以南顿了一秒,皱了皱眉,语气变得很平静,像是有些心灰意冷地在叙述:“之前我和你撑一把伞时,一半身体都淋在外面,而且我才刚提了一句,你就让我不要撑了。冷漠的很!”
陈宴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周知意:“……”
你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得不到陈宴的回应,丁以南静静地望着他,表情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