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还小一个月,叫我姐姐还差不多。”
蒲驯然嗤了一声,把脸撇开,不再和她争辩。
阮映感觉占了上风,心情陡然舒爽。
最起码,她在面对蒲驯然的时候,不会像面对薛浩言那样手无足措,也不会觉得气氛尴尬。
阮映走过来站在蒲驯然的面前,看了眼他头顶上方挂着两点滴瓶。一瓶大的正在输液,瓶里面还有大半,另外一瓶小的还没有动,应该也才刚输液没有多久。
“你生什么病了?”阮映问。
“肺炎。”
“肺炎?那还挺严重的。”阮映家隔壁就有小孩子得过肺炎,似乎治疗的时间很长,住院都住了大半个月。后来一到流感的季节,那家孩子就特别容易咳嗽。
蒲驯然转而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朝阮映抬了一下眉,“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他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一下,中间空出的位置更大。
不过阮映并没有打算坐下来,她又问蒲驯然:“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
阮映也猜到了。她翻翻口袋,从兜里找出来一块牛奶糖,是奶奶早上给她准备的。
因为阮映有点低血糖的毛病,肚子一饿就容易头晕,所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