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守道义,敢偷袭莪……观之,不似迂腐人,偏却如此,怪哉。”
“不肯归顺,又非为气节……莫非,为谈更好的条件?”
“难说。”
“再不然,因其心中有傲气?”
“也许吧。”
刘黑马不去猜李瑕, 问道:“派人联络蒲帷了?”
“父亲甘冒奇险, 为孩儿创造时机,自是顺利联络了。”
“他如何说?”
刘元振笑道:“他设法将孩儿派去的人放回来了。”
“成了?他如何说的?”
“明夜他会出城相见。”
刘黑马淡淡点点头,并不觉惊喜。
“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 不出所料。”
“父亲比李瑕技高一筹。若能尽早收复成都, 父亲还能赶在大汗之前到重庆劝降蒲择之。”
刘黑马摆手,道:“切记, 为将者不可贪功。先拿下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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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夜深。
蒲帷带着嘉定军修城,悄悄策马离开, 直奔成都东面的青龙湖。
他独自过了东风渠上一座浮桥, 再行不远,绕过树林,便在青龙湖边看到一个荒废的祠堂。
蒲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