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放声喊道:“老夫早知你年轻,今日相见, 原是这般年少出挑, 好!”
喊声被山风吹散,还是能听出他很和气。
不像威名赫赫的将军,更像文官。
“幸会。”李瑕放大音量,道:“刘将军也与我想象的不同!”
“哈哈哈, 常有人如此说!”刘黑马大笑, “可惜,非瑜你太小心, 太惜命了, 否则你莪把酒相谈,岂非好过隔着悬崖喊叫?!”
“我惜命, 想活得长些。”李瑕道:“希望刘将军亦能如此!”
刘黑马并不生气, 还在笑,摆手道:“哪怕双方交战,你我却无仇怨,不必如此针锋相对。”
他深吸一口气, 又笑道:“天朗气清, 惠风和畅, 若不必打仗, 岂不美哉?!”
“那便请刘将军撤军吧!”
李瑕并未被刘黑马和煦的语态感染。
两人能站在这里闲聊, 无非是因为一方正在准备粮草、一方正在准备防御, 仗暂时打不起来而已。
时机一到, 蒙军杀将过来, 才不会管天气好不好。
“大老远赶来, 岂有轻易撤军之理?!”刘黑马道:“但非瑜今日来见我,动静不小, 想必赵宋朝廷早晚要得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