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后,为金沙江所阻,命令将士杀死牛羊,将牛羊皮吹成革囊,强渡大江。
汉唐之强、蒙古之强,首先便是这一往无前的决心、无可阻挡的霸道。
唯有宋,挥玉斧以划大渡河,此外非吾有也,遂西南不通中州三百年。
……
这些典故,易士英都知道,但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它们类比,相反汉唐的雄风,这大宋朝廷显得那样可悲可怜。
那句“骨子里的软弱与不思上进”,刺耳,惊心。
良久,易士英才反应过来,猛地掷下手中的水杯。
“咣啷!”
响声中,那滚烫的热水洒了一地。
恰如李瑕对大宋社稷的热忱。
“李非瑜!你住口!”
李瑕却不住口,又缓缓问道:“鉴唐与南诏之祸,遂不取西南。那鉴于靖康之耻,是否连河洛也该不要?”
“你太放肆了!还不给我住口?!咳咳咳……咳……”
“易守臣费心力、熬肝胆,修筑了这凌霄城,其山高也、险也,便是数十万蒙军只怕也未必攻下。可有何用呢?真抵得了蒙军斡腹?真保全得了川蜀?”
易士英气得大咳不止,眼睛都已通红,看向李瑕,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