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帘听政。”
“蛮夷。”易士英再次评论道。
李瑕道:“蒙古汗位不仅由大汗指定,还需经过大朝会推选。当时, 拔都拒不参加大朝会推选贵由。”
“拔都是谁?”
对于易士英而言,蒙古国太远, 孛儿只斤氏子孙也太多了,没有情报来源,实在是认不全, 何况拔都一直是在蒙古的西线作战。
“铁木真的长子次孙。”李瑕道:“总之,贵由继位第二年,便要去讨伐拔都。”
“唉……”
李瑕知易士英为何叹气, 道:“守臣不必惋惜,当年不是没有北复之机,那正是余帅镇守四川,谋复汉中之时。余帅若未冤死,趁机攻克汉中,川蜀局势不至如此。”
这话,李瑕是故意说的,末了还补了一句,道:“当然,我们经营好了三大防线。”
易士英良久无言。
“贵由在讨伐拔都的路上病死了,似乎也是酒色过度。贵由的妃子于是仿效乃马真称制,被称为海迷失后。”
“又是妇人主国?”
“是,之后的蒙古国汗位争夺,惨烈远甚于我大宋党争。”
李瑕拿起一块布,把炉火上的水壶拿下来,思考着如何最简洁地向易士英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