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说的?”
“妾身如何不知,这一年来,几回都听官人在梦里念叨这名字……”
“没有。”张弘道哼了一声,道:“休瞒我, 你平素从不管这些, 若非被大姐儿哄了才怪。”
严淑不敢再隐瞒,老实承认道:“是, 昨夜闲谈了一会,她话虽未点明,但意思很明白。”
“一个大姑娘家,开口说要许人, 不害臊。”
“妾身觉得大姐儿说的有道理。这般人物, 且大姐儿又认准了,有何不妥?如今也就是父亲不在,若在,未必反对。反而是官人若不处置妥当, 万一大姐儿往后真不肯再嫁别人, 父亲该有多怪罪……”
“这个张文静,哄你来威胁我是吧?”张弘道气得咳嗽不已。
严淑连忙轻轻拍着他的背,眼神中忧色更浓。
“我明白你的心意。”张弘道止了咳,道:“你是不希望我辛苦应付李瑕, 连你也觉得我斗不过他。”
“妾身不是……”
“我确实不如他。”张弘道喃喃道:“以前父亲说六郎、九郎最有才干,我心中不服,多年来拼命想做成事让父亲看看, 结果还是远不如六郎与九郎……人啊, 天资便是有好坏,强求不得。李瑕更是天纵之才,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