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钩考局自会去查此事。那便不难查到你见过李瑕……这些事,由他们亲自查出来, 比告密信更让人信服。”
“那我们怎么办?”
“慌什么?”史天泽道:“你乱了分寸了知道吗?给我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别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史樟这才自省过来,深吸了几口气, 沉思了良久。
“两条路, 或继续与李瑕联络,满足他的要求, 让他离开;或想办法杀了他, 尽快平静此事。”
“继续说。”
“要杀李瑕,首先便是找到他。可眼下形势,我们绝不敢大动干戈,在偌大的开封城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如此说来,竟是只能答应他,可笑……”
“够了。”史天泽摇了摇头,道:“我已命人控制了杨果的家眷。”
史樟愣了愣。
“为何……不,孩儿想一想……父亲是在试探李瑕?”
史天泽沉默着。
他极注重培养家族子弟,几个侄子如今都可独挡一面,因为侄子们自幼丧父,不容易被汗廷猜忌。
反倒是他自己的儿子,未能任职,缺少了太多历炼。可再聪慧的人,心性不打磨,遇到大事便容易混乱。
有时沉稳比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