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三道:“你说,有没有可能?”
“小老儿认为,绝无可能。”翟承宣很是笃定,言之凿凿,又道:“这话壮士们不爱听,但事实如此,小老儿不能胡说……”
伍昂忽然一刀捅下,将翟承宣捅倒在地。
“伍昂,你做什么?!”
“不能让他再胡说八道。”伍昂道,“乱了军心士气,形势就更坏了。”
“啊?这……”
熊山搓了搓手,道:“我也明白,但觉得鲍哥哥该知道这事,这才带人来。”
“知道了老子更烦了。”鲍三嘀咕一句,自语道:“县尉能回来吧?”
伍昂低下头,看着翟承宣的尸体,神情落寞。
他之所以杀这老大夫,恰恰是因为他信那些话。
两日奔八百里,找传闻中才有的解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县尉怕是不能活着回来了……
希望突然破碎,伍昂已渐渐开始绝望,但他虽然绝望,却不敢让将士们也同样绝望,只好杀人灭口。
“哥哥,告诉弟兄们,县尉会回来的。”
伍昂说着,扛起翟承宣的尸体下了关城,亲手去将尸体埋了。
与伍昂预想中一样,五日之期过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