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李瑕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鲍三道:“小人不明白,昨日那一千蒙鞑过去,我们就有机会半渡而击。今日也是,但为何就不打?”
李瑕道:“昨日若是对那一千蒙鞑半渡而击,你有信心能歼灭多少人?”
“两三百人该是有的。”
“为何只有两三百?”
鲍三道:“蒙鞑渡河,我们突然袭击,能杀掉一些,但他们马快,能沿着河跑远了,再重新整编。”
“我们会损失多少人?”
“吃对岸蒙军一轮箭矢,损失不到百人。”
李瑕问道:“伤亡百人,杀蒙鞑三百人。赚了?”
“赚了!”
“若在宋境,是可以这般说。”李瑕道:“比如去岁一战,我们北有叙州军、泸州军,南有长宁军,我们掌握着主动权。拼着伤亡也要留下兀良合台,因可重挫蒙军士气,具有极高的战略意义。
但这里是大理,是蒙古的地盘。我们以百人换他三百人。等他重整旗鼓又可以追上来,由这里走五尺道回去还有一个月的路程,蒙军会追不上我们吗?那这就是以八百庆符、两百寨兵,一千人换三百人,有何意义?”
“是,小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