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上札着黑漆铁片,主将、佰将、什将在细节上又有区别,满足了李瑕那稍一点小小的强迫症。
“是,若要再造千余副,皮革、铁片,需等祈安回来,还需建个作坊。”
“韩老只管建……”
李瑕又与韩承绪聊了一会,并厚赏了几个匠人。
刘金锁也没找到铜镜,自顾自地在那里摸着衣甲,直到李瑕与韩承绪聊完还在傻笑。
“行了,脱下来吧。”
“嘿,县尉,反正都要发给我,还脱下来干嘛?我当过年的新衣服穿。”
“这是样品。”
刘金锁也不懂“样品”是什么,但李瑕既已用命令的口吻说了,他就不敢再说笑,依依不舍地脱下来。
才要穿回那件旧皮甲,韩承绪丢了一件新袄子给他。
“旧皮甲收了,重新改制。”
“哦。”
匠人们收了衣甲,抬着箱子出去。
李瑕没换衣服,问道:“你还没捉到俞德宸,打算留着他过年?”
“县尉,我怀疑他逃出城去了,不然我哪能搜不到。”
李瑕道:“姜饭回来了,让他搜。你与他交接。”
“啊?那我多没面子。”
“你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