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吧?许是很快就能升迁?”
“一点微末之功而已,我才到庆符,自是没那么快迁走。”
“太可惜了。”江春深感失望。
李瑕开门见山,问道:“我看县里秋粮收了,能支些粮草给巡江手们?”
江春抚须道:“此事一直是房主簿在办,非瑜该去问他才是。”
李瑕上前一步,又问道:“县令莫非是在敷衍我?”
“欸,非瑜这是哪里话?我岂会敷衍?不过是你我三人各司其职,我虽县令,亦不好多加干涉。”
“县令欺瑕年少无知不成?‘凡州县兵马,长吏兼同管辖。盖知州即一州之将,知县即一县之将’,县令钱粮赋税管着、兵马民壮管着,怎会无权支些粮草?”
“这……我向来放权于你与房主簿。”江春眉毛跳得厉害,道:“非瑜也知道,我是最支持你的。不如这样,你且找房主簿要粮,只说是我答应你了。”
“好,请县令批文。”
“批文?”
江春与詹纲对视了一眼,心说这般逼迫上官的强势县尉也是少见。
给李瑕批文倒也无妨,总之是去找房言楷要。
这般想着,江春批笔写了,算是维持住这一县主官之间的面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