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瑕倒也明白,能在这边地镇住各族人、贩盐、抽税,邬通该不简单。
若有哪个官员多事,想管羁縻之州的守将贩私盐,反倒闹出大乱子来,得不偿失。
“那这位邬巡检很有钱了?”李瑕问道。
“这就不知了,我与邬巡检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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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符县尉?怎跑到老子的地界来了?一百八十多人……”
邬通听了禀报,想了想,沉吟道:“人留在外面,放那李县尉进来。”
他咐咐完,也不披甲,穿着绸衣踱了几步,放下酒杯,往外迎去。
关城内有数十余人,各族皆有,最多的还是苗人,正聚在大厅里投壶。
邬通大喝一声,命这些人都停下。
不一会儿,有寨兵领着李瑕、熊山、搂虎等几个进来。
“哈哈哈,李县尉好年轻俊俏。”邬通迎了上去,大声道:“我竟不知庆符县竟上任了如此风采照人的县尉,好!好!”
“见过邬巡检。”
“李县尉不必多识,相识就是兄弟……置酒,我陪县尉喝几杯!”
熊山也凑上前,与邬通打了招呼,两人都是苗人,倒也不讲太多礼数。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