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县尉丢了大脸。
他想着这些,爬起身,摇摇晃晃倒了碗酒,喃喃道:“县令,陪我喝一杯呗,兄弟们都看着。”
王识泾又笑道:“刘兄弟先喝过我了,再向县令敬酒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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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已没在看这些人,看向李瑕,开口道:“非瑜还不知道吧?蜀南人性烈,便如这酒。与临安行在不同,不同的,我在此任职两年,才算稍稍习惯,你初来乍到,万不可急于求成。”
李瑕道:“都是宋人,不分蜀南人、临安人。”
“可要让人服气,从来不是易事啊。”江春拈着酒杯,话里有话的语气,又问道:“不知非瑜酒量如何?”
他问的不仅是酒量,问的也是能耐……你可有能耐收服烈如酒的蜀南人?
李瑕道:“我酒量虽不算太好,好在这酒也不烈,驾驭得了。”
江春笑着摇头,道:“蜀南酒还不烈?年轻好啊,有心气,我与你说……”
忽然,一碗酒“咚”地一声,摆在了他面前。
江春一愣,正要转头,有人一把抱住他。
他骇了一跳,转头看去,只见刘金锁吐着酒气,嘿嘿笑道:“县令,王书生的酒,鲍三接了,来,我敬你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