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完,李瑕竟是将手里的卷轴径直在江春案上铺开,那是一卷地图。
“想请县令支持,在庆符县再设一支水师。”
江春闻言,竟是愣在那里,老半晌未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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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言楷回到书房。
蒋焴坐在下首,长叹一声,道:“东翁,经此一事,再握着三班不交给李县尉,只怕是说不过去了。”
“他本就不在乎我交不交给他。”房言楷淡淡道,“他不是一直在接触三班吗?”
蒋焴道:“李瑕虽年少,却心机深沉。夸口以一敌众,实则以己之长攻人所短,虚造了声势,不愧为奸贼门下。他必不甘当一个无权县尉,今日这剑锋,是指向东翁呐。”
房言楷低头看着公文,终是无心再看进去。
蒋焴道:“衙役、民壮,皆粗莽汉子,往后难保不受他拉拢;还有江县令,如今李瑕就住在江县令院里,难保他们联手……”
“明光认为当如何应付?”
“不如将三班交给他,再派一桩难办的差事给他?”
房言楷道:“就算拿了他的错处也无用,县令、主簿并无罢免县尉之权。”
蒋焴道:“可知州有。”
房言楷摇了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