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政见不合。
年轻俊朗、并无功名,该是奸党走狗……
思考了这些之后,房言楷起身,向大堂走去。
堂上,县令江春正坐在上首,与人对谈。
房言楷目光看去,纵然有所准备,还是愣了一下。
这也太年轻了!无怪史知州特地派人交代一声。
派如此年轻识浅之辈任官,岂不荒谬?!
“正书,正书。”江春唤着房言楷的字,显得很亲近,笑问道:“愣住了不成?”
“是,如此少年英才,平生罕见。”
“来,为你引见,新任县尉李瑕李非瑜,天子赐字,破格任命,不同凡响呐。”
江春说完,又为李瑕引见房言楷。
“此为我们庆符县房主薄,庚戌年进士,早年曾在余玠余节帅府中为幕,历任随县县尉,莫看房主薄是文人,也曾射杀过蒙卒。你赴任以前,县尉之事皆由房主薄兼任……”
“房主薄,有礼了。”李瑕道。
论履历,他自知比房言楷差得实在太远。
也无怪知州史俊讨厌朝廷莫名其妙派个年轻人来搅和。一个壮年有经验的主薄兼任得好好的,派个半大孩子来是怎回事?
房言楷笑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