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首,不知郎君姓名?胧儿去问问妈妈。”
“见她还要通报姓名?”
胧儿笑道:“郎君这样俊俏,便是不见唐行首,胧儿也想知道郎君姓名呢。可惜今日不巧,唐行首晚些须到孤山文会献奏,郎君真要见,让妈妈再安排时日。”
她不等李瑕再说话,又补了一句,道:“若是想听琴,让保保姑娘给郎君弹可好?她弹得也好。”
李瑕问道:“多少钱?”
胧儿又笑,道:“郎君若在庭中听琴,花茶费一两银子,至于缠头之资……郎君看着给就好啦。”
李瑕重生以来多用铜钱,还是头一次遇到用银两的地方,一两大概是一贯钱,看着不多,但一般人家一月不过三五贯收入。
这还只是庭中听琴的花茶费,关键是那“看着给”三字。
李瑕道:“找个活泼的,喜欢说话,爱热闹的那种……”
“胧儿明白。”
“你明白?”
“嗯,明白。”胧儿踮起脚凑在李瑕耳边轻声道:“郎君是来打听消息的,这样的事我也见过几次呢,姑娘们知道许多事情。”
“是吗?”
“郎君要找角妓还是色妓?”
“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