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未必会起复吴潜。”
“就算不起复,吴潜极可能还在谋划此事。”
“李墉生死不知,其子未必知晓……”
忽然,孙应直拍案大喝,道:“因此事,老夫死了个儿子!诸公却还在婆婆妈妈?!”
“令郎之死,谁也未曾料到,岂能怪我等?”
孙应直道:“我儿若非去逼问李墉之子,能被打死吗?”
“令郎之手段……确是过激了。”
“够了!说这些有何用?事已发生,不得退缩。”
“孙少卿认为该如何?”
“杀了李墉父子。”孙应直冷冷道,“一了百了。”
“李墉尚不知在何处,贸然杀了其子,只恐逼他铁了心替吴潜作伪证。”
“不是,诸公怎么知他是作伪证?不该先问清楚?万一是真的?可就……”
“有何好问!真不了!老夫确定就是吴潜在设局。”
“总之先拿下李瑕,逼问出李墉下落。”
“看昨日选德殿之事,李瑕此子极狡诈,须谨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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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李瑕推门而出,只见冯仲竟蹲在门边打瞌睡。
“睡在这做什么?”
之前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