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刺青不雅……但不是想绣成那样,我睡了一觉起来,就绣成那样了,现在被剥了一块,还不能给官家看……”
他当然也是紧张,说话颠三倒四,亳无关联。
赵昀却大概听明白了刘金锁说的意思,也很喜欢他,认为这样的蠢笨汉子不会骗人,命人赐了一壶酒。
刘金锁喜不自胜,抱着那酒壶与林子缩到一旁。
之后,李瑕补弃了几句,说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整件事似乎已然清晰,他说了一个个大宋的热血之士是如何死在北面,也说了回来后是如何被指为叛逆、被追杀。
赵昀一边听着,一边饮尽了整壶酒。
不论心里是否触动,身为天子他都要有所表示,很适宜地红了眼眶。
也有官员义愤填膺。
“壮士浴血归来,反遭妒忌排忌,违天逆理!”
“请陛下严查此事!”
“陛下,臣信他们!”
“……”
慷慨激昂之中,却有一个声音落入贾似道耳中。
“臣监察御史章士元,弹劾左相方叔以私怨谗杀介玠,帅蜀误国,请陛下重审余玠一案……”
贾似道不由皱了皱眉,暗骂一声。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