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小道士一皱眉,嗔道:“居士住在我们道观,却打佛家禅机,甚是可恶。”
“道长也甚是可爱,叫什么名字?”
“你才可爱,我十三岁了,又不是孩子。”
小道士长得很矮,抬头看着李瑕,只觉对方虽然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但身材实在高了太多,彼此像一个大人一个孩童。
他不满地哼了一声,郑重道:“贫道孙德彧。”
李瑕道:“白天没空,孙道长和我聊聊这延庆观吧。”
“不叫延庆观,叫重阳观。”孙德彧又把手一摊,道:“给钱,给了钱,我……贫道才和你聊。”
“给你。”李瑕问道:“这里叫重阳观?我以前来游玩时还叫延庆观。”
“胡说。金大定九年,我全真教掌教重阳真人途经开封时仙逝于此。次年,我全真教弟子为了纪念掌教重阳真人,在此建重阳宫,从未称过什么‘延庆观’。”
“王重阳?”
孙德彧抬起头,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道:“你不要乱喊祖师名讳。”
“继续说重阳观。”
“后来,掌教长春真人命栖云真人主持重阳观,并进行重修,如今已修了二十三年还未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