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五哥不过是看你不肯歇养,说的气话。”李昭成道:“郡王说,用岳翁主政成都,看重的就是岳翁曾救下河南数万百姓的这份仁义。”
“我知道自己这病,好不了了,走前,能多操劳些国事,死而无憾了……至于虚伪不虚伪?我们这些人啊,已经富贵至极了,遂想青史留名,亦想保家保国保天下,老夫确实想要个身后名……”
张弘道没想到刘黑马还有这样一面,虽然以前同为世侯,他也以为刘黑马是个粗莽武将。
“刘公言重了,你比家父还年轻十载,静养些日子,病愈就好。”
话到一半,张弘道转头一看,感到外面有动静,又道:“该是仲举兄回来了,小侄去迎一迎。”
刘大郎都赶回来了,谁还真信能够病愈?
~~
“郡王,你在想什么?”刘金锁凑到李瑕面前,挥了挥手。
“在想我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又改变了多少。”
刘金锁不解其意。
他从来都不是那个青冥苍天教的信徒,心底里有时觉得李瑕有些装神弄鬼,还总觉得胡勒根那种信徒傻得不行。
但此时李瑕是很认真在想事情,又让刘金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