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拱手。
目送着李瑕出了公房,他亦有些疑惑。
已经不止一次看到阿郎收走临安来信了……是何事不能与自己这个心腹中的心腹直言?女人?
韩祈安遂摇头笑笑,暗道阿郎心里还是有巧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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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城外。
郝二富牵着郝狗儿站在一群流民当中,抬头望去,只觉这里不如家乡繁华,人少。
田也荒了点,但渠修得好,卖点力气种,收成不会比原来的田差。
但现在已是七月,只能捉紧翻地,种些冬麦,凑合过今年……
目光一转,只见坐在前方破庙的墙垣上的年轻宋官穿着便衣、没甚架子的样子,壮起胆子,凑了上去。
“官……官人……”郝二富也不知对方是何官,想来年纪不大,该是个小官。
“咦,这小娃好瘦,眼睛倒亮。”
昝万寿先是看了郝狗儿一眼,眨了下眼,方才转向郝二富,沉声道:“何事?”
“听官人说,田租一石,可……可还有别的税赋?”
“农闲时徭役三月,再无其它。”昝万寿道:“今年已过半,故而收成后交定额五斗。明年一石,记住,休再言‘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