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丁大全沉默许久,缓缓道:“贾似道预料到忽必烈要退兵,故而……欲立大功。”
“他为何不向朕禀奏?”
“臣亦未向陛下禀奏。”丁大全道:“蒙哥死后,臣虽猜测蒙古或有争端。但此事空穴来风,臣绝不敢确认。否则将士懈怠,臣便是千古罪人!”
赵昀冷哼一声。
丁大全又道:“直到汉中收复的消息传来,蒙军数万大军,不敢与我大宋千余人交锋,急退关陇,臣才敢与陛下说出猜测……”
“你是说,贾似道亦如你这般作想?”
“是。”
“朕要听真话。”
丁大全再次匍匐,道:“臣不敢说。”
“说。”
“淮西败得太快,事有蹊跷。”
赵昀大怒。
他冷冷盯着丁大全许久,却是没把怒火发出来,又问道:“李瑕与吕文德走得很近?”
“臣……臣听闻……钓鱼城一战后,李瑕与吕文德抵足而眠、契若金兰。”
丁大全话到这里,又高呼道:“陛下明鉴,臣于李瑕,不过是惜其才,提携过他一次。绝非党羽。李瑕传信于臣,称‘言尽于此’,实有投靠吕文德之意。”
赵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