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脾气,蔫蔫儿地耷拉着脑袋,盯着地面。
像是在睡觉。
长笙走到三清殿门外,那剑柄敲了敲门框。那两个跪着偃旗息鼓的人,没甚精神地望向他。
安笙气虚虚地,问道:“师叔回来了没。”
“嗯。”
“师父说了什么?我们可以回去了么?”南宫鹤着急,他们都跪多久了,以往顶多半天,今天太阳都落山了。
灵师兄比师父还狠。
南宫鹤恨恨地想着。
长笙眼睛在两人之间巡视。
南宫鹤急性子,见他半晌不说话,就着急地追问道:“你个病秧子,快说啊。”
话音一了,安笙挪动着发麻地腿,气势又被激起来了,“鸡脖子你再敢乱称呼,小心我拉着长笙打到你几天下不了地?”
“你敢?”
安笙刚刚没精打采的样子,被他激散了,撑着要伸手指着南宫鹤说道:“你看老子敢不敢。”
她眼睛一瞪,颇有些吓人。
南宫鹤缩了缩肩膀,看看她,又看看长笙。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没力气跟她吵了,他腿疼的厉害。
“好好,不说不说,好吧。”
南宫鹤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