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浑身尘土,连他回去清洗时都不忍直视自己,她却依然保持着清爽干净,宁愿只披一件外衣也不穿湿淋淋的里衣。想着想着,又不禁面颊发烫起来,她那天离他那样近,呼吸就喷在他耳边,他想吻她,反被她咬了一口。
他胡思乱想着,又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终于有他想要的,温柔的、缠绵的、动人心弦的吻。
徐槐安带海寂来的这处山泉偏僻得很,要穿过一大片树林,又要在山里七拐八拐走上一阵。
返程的路上也十分安静,却在进入树林没一会儿听见了远远的吵闹声。
海寂揪着徐槐安的领子,带着他藏到了一颗大树上。
徐槐安身体被迫猛得腾空而起,吓得揽住了海寂的腰。
海寂拍了拍他的背稍微安抚了一下他,凝神听着越来越近的争吵。
“你这小娃娃有完没完,都说了我没杀你爹没杀你爹没杀你爹,你这小兔崽子怎么听不懂人话呢!”粗哑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你不要狡辩了!白日在客栈里你就口出狂言,被我爹教训后恼羞成怒,肯定是你趁夜偷袭了我爹,然后抛尸荒野!”另一道声音年轻了许多,听着不过是半大少年。
“哎呦小娃娃,你爹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