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抱怨。
他转过头,眼神对上海寂薄而偏白的唇,像玉石一样。
在水下的记忆又被翻了上来,他想起来了,这两片唇,他尝过的,很凉很软,令他眷恋不已。
海寂单手撑在他腰间抵着,瞧着古尚远神情迷蒙,眼眸含春,嘴唇朝她凑过来,她眉头一拧,索性在他嘴唇的伤口处又咬了一口。
古尚远疼得回神,下意识开口:“你怎么又咬我?”
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是在索吻,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荒唐的行径是自己所为。
“我……我……”他慌乱解释,“我无意冒犯,只是这身体现下不由我控制……我……”总算找到一个好借口,让他把一切推给这具欲火焚身的肉体。
听见海寂嗤笑,他就知道她没信,涨红的脸使劲往下埋,像个鸵鸟似的。
情欲稍歇,海寂和古尚远难得平和地坐下来交谈。
这狭窄的空间里的味道真说不上好闻,古尚远脸上烧得厉害,却见海寂仿佛闻不到似的,仍然一派泰然。
又来了。他开始想,自己当初因为海寂面对审问太过平静而怀疑她,其实是因为经验造成的偏见,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管面对什么,她心里有一汪很深很深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