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家怎么可能这般为所欲为?”
“是他们俩偷的,你找我干什么?”
“江湖上谁不知他二人已失踪多年。”
我摇摇头,惋惜地叹了口气:“你这么说不太严谨,也可能是死了呢。”
其实每年这两人都会给我写信,起初我年纪尚小,每次收到信都会边看边哭,后来我渐渐没了耐心,收到信就直接让人烧了。谁还没点脾气了。
“你爹娘偷学别派武功,又传于你,你也难逃干系。”褚夫人越说越起劲,似乎是想用三言两语击垮我的心理防线。
可惜她对我的预判有误。
我坐回椅子上,翘起腿,歪着头,故作无辜地问道:“那怎么办呀?我总不能自杀吧!给了你们杀我的机会,是你们自己不争气。”
褚夫人气得瞪大双眼,若不是被反手绑住,恐怕她会狗急跳墙冲过来咬我。
安静了片刻,司宁见我没了兴致,主动提醒道:“要处理吗?”
我懒懒地动动手指,示意随她安排,通常这些事都是她替我收尾。
司宁和暮雪一样,是被我爹娘亲自带回教中的,但司宁来得更早,是在襁褓中和我一同长大的。她的亲生父母为了养活儿子,要将她卖掉,我娘倒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