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同学滚落到许雾脚边。
蹭一下,有什么东西在许雾脑中炸开。
“什么时候买的?”
“你猜?”
沾了奶渍的唇瓣贴上他的喉结,闻月用舌尖舔了下,许雾颈侧的青筋都暴起来。
在池川重逢领校服的那天晚上,她就这样虚幻的出现了。
上次是梦里,这次是现实。
许雾分不清了,他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梦里。
同第一次梦见她一样,扯掉她所有的装束,每一寸肌肤都像月光下的金粉,细腻柔软。
浪拍着船身,时而轻缓时而激烈。
接近尾声时,闻月的手一直摸着他的喉结,一刻也不松开。
“你对我的喉结是有什么执念吗?”他拖长调子。
她的指腹继续摩挲着:“许雾,如果我死了,我就带上你。”
状似发狠在他喉结处掐了把,其实没用多少力。
许雾用气音笑她:“担心我会丢下你?”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听过一首诗吗?秦观的。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你看许雾和闻月从几百年前就注定了要在一起。”
她没吭声,缩在他怀里,鼻子一酸。
她是无根的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