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从生到死总是要不断的失去,失去自己的亲人、朋友,失去自己喜欢的东西,最后以失去自己的生命做为结束。尽管失去了这么多,但人们该舍不得时还会舍不得,雨文也一样。对于山岩岩的死她自己倒是满能看得开的,但雨文不会无动于衷。
今晚雨文就住在富锡庄园,不过她没像山岩岩一样和大家挤在一间大屋子里,她实在不习惯那种生活方式。现在每个庄园的布局都差不多,庄园的中央都有一个大会堂。雨文让黑泥泥在大会堂的一间小会议室里准备好床铺,晚上就住在那儿。
夜深人静的时候,雨文反复地在考虑山岩岩的事,考虑着救活她的可能性。
作为一个现代人,雨文总觉得‘只是因为牙疼就死个人’是一个挺荒唐的事。可这又有什么办法,雨文以前是没当过牙医的,托从小卫生习惯比较好的福,连牙医都没看过。不过在现代社会活了30年的她,多少对补牙有一点了解,在她的印象中,所谓补牙:就是在牙上钻洞,然后用填洞的材料把牙洞填上就行了。
‘要是木头的问题就好了。’对木头的各种加工雨文是很在行的:‘至于牙齿嘛……’
‘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吧?’雨文是这么感觉的:‘不就是钻头小一些,嗯……还要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