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在乎自己的形象的,别说阮公子了,就连我们楼里的姐妹她也不肯见的。实并不像您所说,接了新人忘了旧人。不信,你问红豆。”
红豆也笑道:“回阮公子,姑娘说的的确是事实呢。”
见她两人都这么说了,欧阳楚也不好意思了。
“我也就说说而已,你看把他急的。不过我看啊,人家月红姑娘就是见他不来,怕他负心,才着急上火的。”
“欧阳,你又调侃我,我不想与你说话了,我与子彦说。”阮昊天决定不再理欧阳楚,然后笑嘻嘻地看向傅子彦:
“子彦,这些天,悦来酒楼来了一说书先生,此人最爱讲这京城发生的逸闻趣事,口才也极厉害,再平淡的故事经他一讲,顷刻间变得跌宕起伏,妙趣横生,据说只要他开讲,酒楼里必定是人山人海。我听着甚是心动,改日我们一同去看看可好?”
傅子彦倒也有些兴致,“若真有你说的那样好,去看看也无妨。”
欧阳楚则摇了摇头。“既怕拥挤,还是不要去的好,我们还不要紧,然子彦这一副容貌……”
“无妨,二楼设有雅座,专为贵人所设。”
欧阳这才高兴起来,“如此便好。”
欧阳看向傅子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