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堰撑着手臂支起了身子,摁住额头上的纱布,余痛叫他使不上力。
“你跟人家女孩去开房了?”
眼皮上的那颗别致往下移动,不禁皱起眉毛,终于睁开眼。
“现在还有闲情管我吗?”
“只是确认一下。”
“我成年了。”
白云堰费力垫高枕头往后靠去:“我关心你,别变成我这个样子。”
“我倒是谢谢你没拿着我的尊严嘲笑我。”
“这有什么好嘲笑的。”他鼻腔闷出一声哼:“我以前也硬不起来。”
白阳挑高了眉:“怎么,这是遗传的?”
“不知道,病好了就行,城北区里还有一套房,你要是想去那住,我让秘书把钥匙给你。”
“最近先不用,今天要是没我,你怕是死了我都不知道。”
他还担心那女人会下什么狠手,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
白云堰眼皮重的憔悴:“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得回去。”
“就你现在这样,打得过她?”
“我说我要打她了吗?”白云堰拔掉手背上的针,骨戒细长的指尖捏着银针一角,盯着那不断冒出水的针孔,笑容不言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