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充斥着他的头脑,烂了雏儿的血光,白阳被刺激到,裂开魔鬼呲笑,胸前震出来响亮的激动大笑声。
“爽!爽,操!逼好紧,操他妈的,死逼绞的老子鸡巴疼,会不会夹!给我松开!”
血液的粘液润滑减少了前行阻力,一鼓作气将鸡巴顺利插进了她的宫颈,焦竹雨求生强烈,她血目狰狞大吼大叫,抓住男人的头发在手中拼了命的去扯,一边发出从身体里怒吼歇斯底里的病痛。
“呜啊!”
“嘶……我操你妈逼!”
向来没被拽过头发的白阳,被这举动给惹恼,反手拽住她贴近头皮根部,可怜的头发丝,顾不得自己头骨传来的疼,啪的一声把她脑袋给摁在了桌子上!
咚!
桌子上的盘子皆在抖动,而她的脸,被埋进了一盘热油饭菜中,粘腻的油水沾满半张脸和发根,白阳手劲狠重,碾压的埋进去,让她连哭声都发不出,不断摩擦起脑袋,整张脸都在菜盘上擦的干干净净。
“靠你妈的,我让你贱!再他妈夹,肚子插烂,不是挺有能耐吗?嗯?怎么不嚎了,你再敢抓老子头发试试,今天你别想能走出去!”
他索性站了起来,后腿推着凳子起身,把她压在餐桌边缘,抬高起屁股,掰